第八十四章 她的十六岁(21) 她也有翻车的一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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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她的十六岁(21) (第0/2页)

  <  安意然直接入戏,拿着地上的石头在墙上写下了一个字,“法”。
  “同学们,我们今天学的这个字有点难,它是三点水加一个出去的去,念作法。”
  “来,和我一起读——法。”
  好像真的有人在回应她一样。
  “这个字啊是一个很严肃的字,它要求我们要不触犯它,拘束了我们的行为,也给予了我们自由。”
  下面会有人问,那它是好还是不好呢。
  “当然是好,我们要信它懂它用它,有它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光的到来。”
  安意然饰演的是一个反派女主,小时候被拐卖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刚长大一点懂事了就被玷污了。
  还不容易逃出来,她选择去另一个小山村去教书,远离那个地方。
  一旁的女生走上前去,“阮果,跟我走!”女生没有照着剧本上直接揭露阮果的罪行,因为她想让阮果在孩子们心里还是那个不嫌弃他们和蔼可亲的小老师。
  “老师也会犯错,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所以你们要记住这个字,知道了吗?”安意然站在门口,那个女生扣住了她的手腕,好像一副手铐一样。
  她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工作人员就好像是看到了那群孩子们,“好了,下课!今天的作业就是在本子上写这个字写一面!”
  “齐夏,我真羡慕你,一路那么顺风顺水的还如愿当上了律师。”
  女生有点蒙,她不记得里面有这一段啊,但还是接了下去,“如果你不做触碰法律的事情,你也能这么顺风顺水。”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怎么样,这种小地方连警车都派不过来,还得劳烦你开个私家车来找我。”
  前面开车的是当地唯一一个警察局派来的警察,回到了派出所之后就换成了齐夏开车。
  “我劝你还是赶紧自首,趁着现在只有我知道这件事,别等到最后后悔都来不及。”
  阮果笑了笑:“齐夏,同学这几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看我后悔过什么吗?”
  “而且这不是有人知道了吗?”
  “这和别的事情性质不一样!”
  阮果没有和她争论。
  “你知道死的那几个都是谁吗?人贩子,背后黑色产链你知道有多少吗?”
  “可......”
  “你让我说。”阮果没有给齐夏插嘴的余地。
  “四岁那年我被拐到了那里,很巧吧,因为我长得可爱,所以没有缺胳膊瘸腿的,他们还会给我好看的衣服这样才能博取别人的同情心。但是和我一起被拐来的孩子呢?”阮果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看的齐夏,满意的说了下去。
  “他们有的卖都卖不出去,他们在手术台都算不上的台子上被取器官,四肢被打的血肉模糊。就这样被丢到了街上,过着乞讨的日子。”
  阮果咔哒一下就取掉了手腕上的手铐,这还是安意然老早和锁王学的。
  “我还算是幸运的,我被买到了比这里还偏僻的小山沟,我被几个大汉玷污,可是没有人来救我。你以为我想去偷想去抢?我开口求救了没有人信啊,我只能靠小偷小摸的回到了家。”
  家里的父母不只有她一个孩子,她回来之后感觉自己和家疏远了好多,所以选择了打工住校。
  “齐夏,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一路过的顺风顺水的,你不知道我过得日子,没来到这里前我每一刻都是煎熬的!”阮果替齐夏抹掉了泪水,“我还没哭,你怎么就哭了呢。”
  “我当时也是阮家的小公主啊,后来我回去还担心父母会因为我茶饭不思以泪洗面,结果就看见他们生了个弟弟,家庭和睦,我顿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艰难,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是人贩子!”
  “别哭啊,哭花了眼睛还怎么开车啊。”阮果替齐夏擦着泪水,任由袖子被打湿了半条。
  “可是你没错,法不容情,他们固然有错,可是也是应该由法律去制裁他们。所以我做错了事情,也是应该受到法律惩罚的。你作为律师就是要为他们辩护,没关系的。”
  齐夏终于忍不住了,把车子停在了一边,扑进阮果怀里,“果果,那我们不去了,不去了好不好!”
  现在剧情完全是被俩人捏着走了,原剧情现在安意然应该都被判死刑了。
  “齐夏,你应该去看看,看看自己守护的光明是什么样子,应该看看生命都是怎么消逝的。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影子,即使受害人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被荼毒。”
  “在这里,你一定要坚持你的想法和你的正义,这是不可多得的品质,但是我希望你能看一看事情背后的隐情。”
  阮果摘下了手上的戒指,“别笑它是个塑料,这个是孩子们省下的钱给我买的,这次进去我就没机会出来了,所以送给你。”她推到齐夏的无名指上。
  “是不是猛一看还挺像个婚戒?”阮果和她打趣着。
  终于等到齐夏平复了心情,二人继续上路。
  “齐夏,我不希望以后孩子们走出这里之后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老师是个杀人犯。”
  “可是......”
  “所以我不打算和你走了。”安意然扣开了车门,从车上跌了下去。
  齐夏连忙刹车往后倒。
  “阮果!你这是干嘛!”齐夏用她学的手法对阮果实施了急救,可是鲜血还是不断外涌着。
  这里根本没有医院,叫救护车也没用。
  阮果支离破碎的断断续续也说不出一句话,就摸了摸齐夏的戒指,最后逝去了。
  “阮果!阮果!啊——为什么!”她抱着阮果残缺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放进了车里。
  再后来,齐夏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她买下了和阮果合租的房子,还会时不时的去看看那些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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