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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没那么简单 (第1/2页)
家英醒来的,是因为剧烈的腹痛,也可能是做母亲的天性,身体已经出血了,可是身边却没人,因为下了大雨,大家都选择了村里的主道路回家,因为那条路走的人多,路面被踩的解释,大家才不会弄得一脚泥,可是这就苦了家英。
家英赶紧给自己吃了两粒保胎丸,然后回到家里,把空间中积攒的领泉水喝了一半。疼痛减轻了。家英脱下湿透的衣服,把被子拉过来该上,等着宣判一般。
没多久,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家英听到是大黄不怎么叫了,就知道是她妈来了,而跟在宋雅兰身后的,还有郭平、谢必达、冯家华和菊芳。
家英看到她们,没有多说什么,对郭平说道,
“爸,你去给我师父拍电报,说我要流产了,让他马上来。”,想了想,又说道,“来不及了,爸,你赶着马车去,尽快。”
“哦,好好,我马上就去。”
“郭家英同志,实在是对不起,菊芳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原谅她。”冯家华也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他是知青的头,这件事情,他不想出面也不行。
家英有些虚弱,但是眼下不是对付他们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先稳住胎儿,说道,
“谢叔叔,把知青点的人看起来,我刚出家门,面向东,这个女人一下子就撞过来,还是在我家门口撞上的,说是巧合都是侮辱人的智商。我这么大的肚子,要是流产有生命危险,即使不流产,身体也受到极大的伤害,更是可能影响孩子的健康,所以,就是有预谋的谋杀,你帮我给公社打电话,我死了,得有人陪葬。”
“啥玩意?走,给我走,你们两个,都给我回去,马上!”谢必达看到一脸惨白的家英,就知道事情不好,一听还有这样的缘故,那还得了?
冯家华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啊?可是郭家英说的明白,再联想到菊芳的不对劲,还有上次的事情,他不说话了。谢必达直接把人轰走了,然后去找郭琼华。这些人必须看起来。
宋雅兰握着女儿的手,说道,“家英,先不生气,保住孩子要紧。”
“妈,我不生气。你放心好了。等我好了,必须把这些人清理掉。你也得好好的看着大哥大嫂,我怀疑他们有事情没说。”父母被诱导了,说了气话,但是大哥大嫂肯定是没少抹黑自己,若是和齐观泽的家人达成什么协议的话,那自己日后的生活,就全在掌握当中了。
宋雅兰去给女儿做饭煎药,家英让老妈抓一只母鸡,但是家英的鸡都是不到一年的小鸡,这哪里能行,宋雅兰回家抓了一只老母鸡,和家英准备的药包一起熬了,就在东屋灶上,火炕也热了,这对家英有好处。
等鸡肉都炖的脱骨了,宋雅兰给女儿端上来,家英二话不说就猛吃,过去还想着不要孩子了,但是经历了这么一遭,她绝对如果自己不要的话,将来肯定会后悔。
一直等到第二天凌晨,师父才到,是老爸郭平和二哥郭为民一起赶车去接的人,半夜就往回赶了。这才能这么快到。昨天晚上家英也是不能安睡,肚子总是有点疼,而且腰也疼。
“师父,你来了?”
“出血多吗?”肖远鹏问道,
“还有一点,断断续续的。”家英回答道,
肖远鹏把脉,然后就从带来了的药箱子里抓药,让宋雅兰去煎药,然后开始给家英施针,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家英总算是好受点了,吃了药,安心的睡了过去。有师父在,她就放心了。只是她还没有脱离危险。
家英一个星期吃了七只鸡,还有很多的药,在市里医院的徐雅和妇产科的朱主任亲自带着保胎注射液来给家英保胎。这才算是脱离了危险,而这个时候,公社和县里都来人了,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设计到知青和生产队的人的直接矛盾了,民兵把知青点都封锁了,整个生产队的人都知道了知青们要害死家英和孩子,一尸两命的谋杀,孰不可忍也!
工作组重点调查菊芳,她不止一次的背后造谣,把生病的女知青告发成流产,差点害死人,这些都是罪过,询问的知青非常多,渐渐的,就有人把她写诬告信的事情说了,家英因此和丈夫离婚了,这都是她的罪过。所以,被抓起来了。
郭平看着躺在炕上的女儿,非常的担忧,但是家英却不同意直接把菊芳定罪就算了,而是对他说,
“爸,我觉得这件事情的痕迹太重了,菊芳肯定是要处置的,但是,不管是谁揭发她,可都没说出来她和京城的人勾结的事情,很可能,她不过是被推出来替罪羊,真正的凶手,怕是另有其人,我们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算查出来是谁,也难报仇了。”
家英让郭平出面,找二姑出面和这些知青谈,别看这些人干活儿不行,但是勾心斗角,窥视别人私事,那绝对比一般人强。
而另一边,非洲援助铁路工地里,齐观泽接到薛岩的信,实际上,是薛岩给一同来的同学的信,信里说老五的媳妇来看他,而且在市里认了师傅,齐观泽是寝室的老五,这信里说的事情,就是家英,齐观泽反应过来,直接就傻了,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连着很多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样子,他的领队曲老师找齐观泽谈话了。
若是在国内,若是别的事情,齐观泽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私事跟人说,但是他现在真的很纠结,也很痛苦。薛岩在信里说,家英来找他了,他心里很高兴了,这是不是说明,家英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而且薛岩说她认了师父,那也就是说,家英根本没有背叛自己。他把直接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曲老师,等着他为自己解惑。
其实曲老师一听就明白了,对于齐观泽的身世背景也非常的了解,这样人家的公子哥,家里人怎么可能容忍他娶一个农村来的姑娘呢?但说这话,对齐观泽的打击更大,只能说道,
“如果拿姑娘真的有别人了,你怎么办?”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齐观泽黑着脸,说道,“只要她能幡然悔悟,我就原谅她。”
曲老师笑了,说道,“你落下了最关键的一条,那姑娘是听了你同学说,双方的差距太大,这才离开了,这才是重点。即使你能原谅她,那她乐意嫁到你家吗?身份上的差距,才是重点。”
齐观泽不说话了,也明白了,他哭了,他明白了,怪只怪自己无能,如果他能保护家英,家英也不会抛弃他。他可以拿无数个理由来替家英开脱,但终究是……意难平!
郭平两口子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老大两口子的身上,果然得出的新的消息,请他们骗人的是齐观泽的父母,给钱的是齐观泽的大姐,而给的钱,则不只是二千块,是五千。郭保山两口子看自己的妹妹如此狠毒,也担心被关进监狱,所有郭平两口子一诈,就全部交代了。
听到这个消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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